吐出来,又往后退了一步说:“别老捏我脸啊,小心捏出纹了你赔不起。”
他切了一声说:“你当自己的脸是面团子呀,一捏还一个坑呢,除非是假的。”
我算着华远烟的飞机应该才降落到香港不足两个小时,她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程紫,你知道沈末最近的动向吗?”
做贼心虚,是真的。
他嘴里吐出一个“假”字,又让我心惊肉跳好半天,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我问:“说说余悠然吧,他原来在香港是干什么的?”
“你知道世界几大黑|帮吧?”程墨问。
我想了想说:“大概听过这么一耳朵,什么黑|手|党啊,青帮啊,洪帮啊,这些我知道。”
他笑了笑:“差不多吧,但是黑|帮势力最大的地方是法国和日本,我是亚洲人,比较欣赏日本黑帮,砍人以前还要向对方鞠躬说,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然后再挥刀砍人。”
我听他说这些,心里好奇,听得入神,对于黑|帮,我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电视和电影,身边还真没人是黑|帮的。
“余悠然在香港就是这么一个传说。”程墨说。
“很文明的砍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