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程墨的时候,他正巧在看我。
我们两个脸色如常,谁也没有醉意,他笑了笑说:“我们家的基因是很强大的,居然连酒品都这么一致啊。”
我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货完全没醉,一下就泄了劲儿了,啥也不想说,直接挥了挥手说:“睡了,晚安!”
说完,我转身就走,等我已经从露台上下来时,却没看到程墨的影子,回头一看,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总不能把他放在露台上睡觉,也不好在此时再去惊动其他人,只要在他脸上拍了拍,说:“喂,醒一下带你下去睡。”
他没醒,还把头换了个方向。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冰桶,里面冰早化了,只有半桶的冰水,直接把水倒他身上我没这个胆子,而且我怕他感冒了,于是把自己的双手沾不冰水,开始在他脸上搓来搓去。
才搓了几下,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回房睡!”我对他说着,他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忙伸手扶住他,他立刻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的。
我扶着他一步三晃的回到了距离露台最近的他的卧室,床也不铺直接把他扔了上去,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毯子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