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的机票,马上就回去了,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由我们撑控了。”接下来吃饭就有点索然寡味了,我把沈末送到了他,他一没细说在香港他都干了什么,二没说一句挽留我的话,甚至还说天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其实这些问题也是多余的,因为不用细问我也知道,华远烟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和他有关。沈末好像是回来前就订好的座位,是一个小包间,外面就是如画的夜景,景观灯全开,水湖楼台还有小桥喷泉一应俱全。挂了他的电话以后我就开始看表,下班以后生怕错过接他,连程墨的约我都给推了,明目张胆的说:“我要去机场接沈末,你别给我添乱,同时不准跟着我去机场当电灯泡。”说到这里我停下来,加重了语气说,“还有,今天晚上我可能不回家,你和爸妈说一声。”沈末听到我没继续反驳他,知道劝说起了作用,马上又说:“去机场接我好么?我希望在忙了一阵子以后,看到你的笑脸。真的。”
沈末准点到的,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他那张帅脸。今天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直桶牛仔裤,上面一件白色长袖t恤,整个人清爽极了。可能是因为办成了一件事,整个人都有一种轻松的向上的气质。他看到我加快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也急切了,但有一条,他走得再快到底是没跑起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