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程墨和余悠然都是这样的安排,我好像真的变成了来香港旅游加购物,表面看来惬意的不得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焦急。不知道他们的进展,又有点担心程紫的真实身份被爆出来。毕竟这里是程紫死亡并且安息的地方。
我来了五天,沈末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等着他的质问,然后再告诉他我的行程,没想到他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十次听到手机响的时候以为是沈末打来的,但是每一次都失望。
程墨看了我一眼问:“昨天晚上,你没好好睡觉,与其让你自己在房间里瞎猜,还想着怎么跟踪我们,倒不如带着你出去,现在网都布得差不多了,对方要收网,我们也要收网,带你去见识一下。”
香港的大小报纸上偶尔会出现江薇薇的消息,虽不是大篇幅的,但从这些小豆腐块里也能看出来,她的处境是不好,甚至几年前逼良为|娼的事都被爆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只要程墨和余悠然一出门,自己就迅速的睡成猪。到了第六天,我忽然意识或许是二人对我做了手脚,心下就有了防备。当程墨很自然的给我递了一杯果汁时,我喝了两口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假装咽了下去,转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