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只是觉得自己握握不住他。
我想了想进房间换了一件粉色胸前印着浅金色字母的短袖t恤袖,下面穿了一条直筒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小板鞋,然后把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高马尾。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有点空,就戴了一条细细流苏项链。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赶出去。又等了一会儿,沈末还没给我回消息,我又给他发了一句:“早点休息,我也睡了,有事明天早上联系,晚安!”
他动作缓慢的给我回了个晚安,然后就再没消息了。
在床上躺下来,我却再也睡不踏实,自己翻到了五点才迷迷糊糊睡着,这一晚是我来香港以后,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程墨看出了异常。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问:“怎么了?你一晚上没睡?”
“怎么可能,只不过做了一晚上的梦,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头疼得要死。”我扶了一下脑袋,头是真的疼,不用装的。
紧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下来,程墨连澡都没洗居然就睡着了。
程墨不疑有他,吃早茶的时候特意多给我夹了两个小汤包,说:“多吃点儿补一补。”
我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