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然后勉强堆出笑来,“谢谢,我应该会回来,如果有什么变化,我和你打电话。”
程墨定定的看着我:“不是应该,而是一定要回来,女孩子不要在外面过夜。”
他语气严肃,眼神坚决。
我想了一下说:“好,我回来,记得留门,别反锁。”
说完以后我才意识到,程家有一个很厉害的管家叫余悠然,留门的事真没必要和大少爷程墨说。
我与沈末相识的时间长了,距离近了,几乎忘记了沈末的自动清场气质。他就这样不说话,眼神淡淡的看着你,就能让人觉得疏离得无法言语。
沈末很少到酒吧,但这一次他约的是酒吧。
我在临窗的位置找到他时,他正在喝酒,牌子我不认得,但看得出来是白酒。这家酒吧我没来过,与无名居应该是隔着这一片小海相望的,甚至在这个窗台上,我能看到无名居包间的灯还亮着。
“还是余哥善解人意!”我对程墨说。
酒吧里很安静,许多都是独酌的人。
沈末停好车,看了看我的眼睛说:“到了。”
酒保看到我走过来,想要上前来招呼,沈末一抬手示意了一下,那人就主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