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轻声笑道:“你是不是骂她了,要不然程紫不是这个样子。”
“不骂她,让她自己借酒浇愁么?”程墨问。
我没听下去,因为我不能总站在楼梯上不上去。我上楼以后,听到了全家人陆续休息的时候,心里暖暖的,原来全家都在等我回家休息。
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到沈末就想哭。
他说得没错,现在的我确实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但是我能怎么办?不把自己当成程紫我要在程家怎么活下去?他也曾经说过,如果让程家知道我是假冒了,我们两个都没好下场。现在呢,他自己先撤了。
我不应该怪他,这一切也不是他的错。
这样纠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看着金灿灿的太了,我有一瞬的恍惚。原来世界是一个冷酷的东西,不管你过得好不好,它都按照自己的轨迹进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凶,配合那种不可一世的表情,居然让酒保乖乖的把酒拿开了去。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我连沈末的一个电话也没接到,倒是在周五的时候林乐怡突然打电话约我吃饭,我想了一下就应下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想问问我是怎么回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