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什么!”程墨替我道,“沈末都和她分手了,急个屁。”
“程墨!”程思言大声叫了一句。
程墨不说话。
接下来,程思言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个三寸宽的竹板,说是家法什么的,对着程墨的后背和屁股一顿好打。
程思言一个眼神就把关云珠的话逼停,他看着关云珠说:“刚才我说的你忘记了,你不能开口劝我,更不能替程墨求情。”
关云珠看得眼圈直红,我看得有点肉疼,他这样打真的是下了狠手,不只是做样子。
“好,你随便。”我走到他面前,蹲了下去让自己与他平视,然后又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沈末确实是无辜的,你准备把他怎么办?”
“今天不用睡了,想清楚了再说。”程思言没说程墨错在那里,打完以后把竹板往一旁一扔,直接扔下这么一句话,叫上关云珠上楼休息了。
我也被勒令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能在客厅里。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一会儿,等到一切都静下来时,马上推门出去,想下楼看看程墨。
程思言平常看着是很温和的一个男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的作法半点也不温和。
我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