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信心满满的下楼,但是被程墨几句话就把希望浇得灭灭的,在他面前,我似乎永远都是被动的。我看着他满不在乎,又志在必得的样子,一分钟也呆不下去,转身上楼,心里暗想:程墨,跪着吧,最好跪到明天早上仍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难得,晚上和他生了一通的气,居然睡得很好。
第二天我去找了林乐怡,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和她说了,林乐怡大惊,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最后问:“除此以外呢?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同程墨讲的了吗?”
我摇了摇头:“这个人和别人完全不一样,他办事都是又准又狠,从来不走弯路,找准目标走直线,在这条直线上遇到的所有问题,他都会直接踢飞,所以对他,我没办法。”
林乐怡看了我一眼:“程紫,我觉得你说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说你自己的哥哥。”
“他本来就不算是,我这些年一直和沈末在一起,程墨才是半路冒出来的哥哥呢。”我低声嘀了一句,算是掩饰,也是解释。
林乐怡苦笑道:“我知道了,尽量再想办法吧,实在不行看正常法律手段能有多大用处。”
我亦无言,现在我的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以为走正常渠道就能得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