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而已,你对我开了一面的网,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计划更加万无一失罢了。别说得这么恶心,好像要感动十三亿中国人一样。”我道。
程墨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眼睛也更红了。
他猛的站了起来,一脚就踢开了茶几,然后顺手把一旁桌子上的茶杯水壶扫到地上,然后两步就走到,一把扯开窗帘,面对外面大口喘气。
我相信,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气他了。
他有手段有心计也有软肋,他的妹妹和父母就是他的软肋。越是这种在社会上杀伐决断的人,在面对家人时心越柔软。程墨就是这样的人,家人就是他的命。
我用这一招对付他,其实挺不道德的,但我没别的办法。这世界上,又有谁是完全道德的呢?
如果换到从前,看到程墨这样发脾气,我早就吓坏了,或许会立时失了分寸,但现在不同。
我看着他差不多冷静了下来,胸口的起伏没那么大了,就又说:“程大少爷,这房间是你砸的,记得等一下去前台算一下损坏了多少东西,我现在没闲钱赔这个。”
他刚刚缓和的脸色一沉,又一次来到我面前,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
我无语极了,一下又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