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难听的,这一局与程墨交手,我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完胜!
坐在回帝都的飞机,全身的毛孔都是轻松的。我等于自费来了一趟香港,然后在酒店里闭门沉思了几天,然后拎着大包小包,还有人给报销返程的头等舱机票,简直不要太满意了。
落地时,刘月在机场等我。
对我的身份,她认可了,索性连面子上的戏也不演,开口就道:“看你气色不错,事情办得顺利?”
“对,顺利极了。”我说。
刘月笑了笑:“你这个样子,我反而放心了,真想不出来你原来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
我也笑了。
身边有一个完全知道自己过去的人,又与我关系不错,心里瞬时就有了找到娘家人的感觉,莫名有了个靠山。
刘月开车来接的我,一路之上我把在香港办事的经过和她说了,她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评价了一句:“程墨这种人,现在社会上很少了。我记得我老爸和我讲他自己的经历时说过,程墨这一类的应该是最值得相交的,说出来就做得到,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虽然你用的是非常手段,但至少把程墨争取到自己的阵营里了。”
我原本来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