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年,我争到了孩子,到时给他们的补偿是什么?这几年的分离,他们怎么能接受?
“你想一下,他们要怎么接受妈妈去世,又再次回来了?”刘月看我正在纠结,马上又说,“失望,希望,再失望?”
与刘月的小聚不欢而散,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还没上楼就被程墨挡住了去路。他指了指客厅门口玄关处放着的一束玫瑰花说:“诺,那个,沈末送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玄关的的柜子上放着一束玫瑰花,红色的,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丑死了!现在还有谁送玫瑰花?太俗了吧?”程墨不忘记在此时评判两句。
“我觉得好看。”我走过去,准备把花抱在手里,程墨靠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程紫,你应该对花粉过敏的。”
我的手一下就悬在了半空中。
我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程思言和关云珠。
“现在好了不可以吗?”我反问。
“有很多事情,是一辈子也好不了的,比如说过敏。”他脸上带着笑,低低的说。
我最终垂下了手。
等我空着手走回客厅时,关云珠看了我一眼问:“现在过敏还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