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都是失望,我听着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但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因为我知道程墨曾和她有过什么事,所以此刻提及这事,我比她更不自在。
她没注意到我的不正常,自顾自的说着:“我们是在帝都领的结婚证,回来办一下手续,两个人就都自由了。”
我不知道劝些什么,坐在这里只有尴尬。我
还好,华远烟只是吐糟了几句,然后说要从公司的帐上支去这几个月她应得的利润,我没犹豫直接同意了。两个小时以后,财务把应该给她的那一部分红利算了出来,说二十四小时以内能到帐。
她一副好像有急事的样子,在我这里没多停留,直接就走了。
自始至终,她没再提程墨一个字,就好像她的记忆里没程墨这个人一样。这种淡定异常的表现让我觉得有点心惊肉跳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想了想华家的家世还有华远烟的性格,她又不是那种能钻牛角尖,会想不开的那种女人。
不过,莫名的,我就是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华远烟的表现在我看来是不正常的,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又因为怀了不是自己老公的儿子,导致与老公离婚,她现在的情况又明明知道孩子是谁的,却对这个人只字不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