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又说。
“你是在问我?”他反问。
“嗯。”我转头看着他,“我是在问你,因为我没勇气去问其他人。”
“那就是真的了。”余悠然把身子往后一靠说,“这大半夜的来,就为问这一件事?电话里问不就可以了吗?”
他的话我没听进去,满耳都是他说的那两个字——真的。
“你回去吧,谢谢!”我拉开门下车,直接走到了台阶上,伸手拍大门。
我知道,沈末的房间最靠后面,在大门口敲门他根本听不到,可我就是不想打电话,只想敲门。
车子在我身后亮起了大灯,然后发动起启动的声音,然后调头走远。
胡同里黑了下来,我却没了再继续拍门的勇气,自己在台阶上坐下来,泪流满面。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生这个气,钱就是我的软肋,一直都是。
夜黑得很彻底,四周的安静和黑暗把我包围,我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台阶下,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何去何从。
门在身后吱哑了一声打开了,有温暖的灯光倾泻而出,我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影子很长,被投在台阶上,变成了扭曲的样子,一节一节的组成了一个坐着的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