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实情,倒不如先听听他的安排。
现在,我真的变成了一个能让心静下来,多急的事也能缓一缓再说的人。
“不是,生意上的聚会,余悠然的朋友。”他说。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清楚他时间地点,答应一定过去。
只是,挂断了他的电话,我开始坐立不安,因为我知道华远烟的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流产是个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会出现流产?
我自着时间,觉得华远树差不多已经在香港落地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在从机场赶去医院的车上,听到我的问题以后,沉声道:“具体情况我不知道,现在听到的是不小心被车刮了一下,正好脸朝前扑倒在地上,孩子是保不住了。”
“远烟身体怎么样?”我问。
华远树没理会我的问题,沉吟了一下反问:“程墨让你问的吗?”
“不是。”我虽犹豫,还是说了实情。
“哦。”华远树的声音就上失望,也谈不上希望了,只是平平淡淡的哦了一声,之后说,“我替远烟谢谢你的关心,先这样吧,我心里有事,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说完,华远树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