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后追了我两步,然后就停了下来,用手里的步话机对有讲道:“程小姐来了,我拦不住她。”
我心里冷笑连连:沈末,你真够可以的,对我都用上了拦字了。
小赵的步话机里传出了声音,我走得远了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心在这一刻安定下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沈末,如果他给我的还是确定的答案,那以后真的不必往来了。
走到他那个独居的小院时,我看到他从大门里迎了出来。
青砖青瓦,有些发旧的原木色大门,门旁是长了几十年的有着巨大枝杆的金银花藤,现在不是金银花开花的季节,满目苍翠。
沈末穿着深灰色的裤子,米色的纯麻上衣,往那里一站,就能入画。
看到他,我忽然失去了质问的勇气。我与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来都来了,不问个清楚我到底不甘心。于是,我让自己挺直的身体,走到沈末面前。
“今天不管你有没有时间,必须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想和你认真的聊聊。”我先开的口。
沈末点头身子一转,扶着门说:“进来说吧。”
他的小院子里有一架紫藤花,还有葡萄架。葡萄架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