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脸色苍白。因为我五官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满耳都是嗡嗡声,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他的动作和五官都虚化了,我就像一个沉到水底的人,外面的一切模糊的传过来,知道在发生什么,却不真切。
沈末注意到我的异样,停了下来,关切的看着我问:“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四周的一切又慢慢清晰起来。
外面有鸽子哨远远传进来,高而辽远,鸟儿在枝头叫的声音,谷心在秋千上吱呀吱呀晃动秋千的声音。
“没事,不用去医院。”我对沈末说。
“就是这样,在和你分手以后,我遇到了她,忽然发现我喜欢的类型,是她这样的。处世不深,心思单纯,眼神干净,对我是百分这百的相信,从不怀疑。”沈末继续说。
我听着他把一堆溢美之辞用在谷心身上,觉得嘴里都开始泛苦味儿。
“我本来是来质问你的,听到你找到真爱,我都有点想祝福你了。”我对沈末说。
“谢谢,你的祝福对我很重要,我也很期待将来我们结婚时,能请你来。”沈末又说。
我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在此时嘣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