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说。
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我没听,摇了摇头不再理他。
“看样子,你心里并没有真的放下啊,否则怎么会怕见他。”程墨不依不饶。
我原本想开了,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想把这件事忽略过去。我昨天晚上想过,我去,沈末尴尬,我也尴尬,我不去才是最好的。何况,沈末并没有特意给我送请柬,那就说明他不愿意我去。我何必在分手以后,还自讨没趣的去给别人堵心呢。人要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不去。
“照我说,你还是去吧,去才能让沈末知道,你把他当成了一个屁。”程墨还在说。
我被他说得头都大了,觉得耳朵边不停的有声音在响起,猛的回头对他吼道:“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干嘛非要让我去?我去万一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是我丢脸,还是他丢脸?或者二人一起丢脸?”
我的声音很大,程墨惊呆了。
在家里,我从来没发过脾气,因我心里知道,这个家对我来说是不能放肆的地方,所以不管有什么情绪,我都努力压制着。
我嘴里的“脸”字才一出口,我就看到了关云珠和程思言穿着真丝的家居服出现在楼梯。
他们应该没听到我和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