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回去的理由都堵死了。
华远树也是聪明的人,站起来对我说:“好,我送你们出门。”
一路无话,我只是觉得莫名的,与华远树之间似乎距离一下就近了很多。
华远树在停车的地方和我们挥手作别,我一上车,程墨的脸就黑了下来:“你和他一夜未归,像话吗?你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吗?你不知道单身女人,长得还不错的,在外面过夜很危险的吗?”
我笑着看向他,等到他噼哩啪啦的骂完以后才问:“程墨,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表情一怔,马上反驳说:“谁关心你了,你真心想多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如果不是为了程紫的名声,我懒得骂你。”
我没说什么,看着车窗外行人稀少的道路。
此时的帝都太过冷静而干净,让人觉得不像帝都,即使经过熟悉的地方,也有了不少陌生感。
程墨说得对,如果不是我顶着程紫这张脸,他知道我是谁?他应该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到家以后,关云珠把我叫到餐桌着,让阿姨端上了早就熬好的小米粥和各色小菜,等到我吃饱喝足以后,她才说:“看日出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在帝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看日出吗?你呀还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