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正事必定与我有关系。果不出意料,她顿了一下说:“华远烟来帝都了。”
“什么时候的事,不是在香港养身体吗?”我问。
“今天才回来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刘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卖了小关子。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一句,她说:“没故意吊你胃口的意思,只是我没好要怎么开口。”
“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我不解道。
“华远烟流|放另有隐情。”她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与程墨有关?”
“不是,与关云珠有关。”刘月说。
我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关云珠在我心里是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我真的想不到她会和这些事联系到一起。
刘月也在电话里静默了。
我们彼此能听到对方很轻很轻的呼吸声,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我叹气问道:“你的消息想必是可靠的,容我消化消化,具体的过程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不过也算是清楚。现在我想提醒你的是,华远树对你也许只有利用,你自己注意点,别着了道,别动了心。女人动心,可是人财两失的结局。”刘月有点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