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盒那么小的人,她回来肯定有人看到嘛。”我说。
华远烟看了我一眼:“你这个朋友对远烟还挺关心。”
我没接他的话。
这件事就此揭过,等到了餐厅,他没再提一句,倒是我有点沉不住气,趁着点菜的功夫,借机问道:“远烟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她回来也没和我联系。”
“还好吧,不过想再生孩子很难了。”华远树皱起了眉头,“孩子太大,最后又没保住。”
“究竟怎么回事?”我问他。
华远树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阿紫,咱们两个就没必要演戏了吧。刚才你在你家都试探过我一次了,有必要再试吗?我不知道你刚才试我的目的是什么,让我和你妈妈当场翻脸?”
我被他说得脸一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原来,他什么都看出来了,只是不说破。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他面前演着毫无技巧的戏。
“我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了一些传言也不知道真假,但确实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我说。
他似笑非笑看我一眼,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相信你。”
我真觉得这四个字在此时有很大的讽刺意味,但是再怎么讽刺也比他直接说别演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