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排除脑震荡就没什么事。”余悠然说,“他们建议住院先养外伤,顺便观察一下情况,一周以后没问题就没问题了。”
“怎么回来?”我又问。
“有人来紫金台闹事,正巧我们都在,就去看了看,没想到那帮人看到是老板来闹得更欢了,几个酒鬼大打出手,其中两个不长眼的,把东西可了劲儿的往程墨身上招呼。”余悠然说。
我觉得他说得过于简单了,问:“难道不是仇家寻仇吗?”
余悠然看了我一眼:“那这仇家段位也太低了,一顿打而已,寻什么仇。何况在紫金台那种地方,如果不是我掉以轻心,程墨连一根汗毛也伤不着。”
我相信余悠然的话,他身手了得。
但是,他的话我不太相信。
一夜无话,我也在医院里守了一夜,等到天亮时主动去给这两位买了吃的。程墨说自己没事了,把我往外面赶,我到底还是不放心就没走,说等到他们吃了午饭我再走。
程墨没再推辞,让余悠然回去紫金台处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然后把我留在了病房里。
他这往床上一躺,余悠然又一走,他瞬间变大爷了。一会儿支使去拿水,一会儿又说想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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