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在帝都差不多算是那种能横着走的人,居然有人敢打他,还把他打成了重伤,我对打的人有点好奇了。
一路想一路开车,我也没敢耽误一分钟的时间,从家开到解放军总医院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一边停车一边给余悠然打电话,他告诉了我楼层。我下车就直奔过去。
我到的时候程墨已经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余悠然正一脸严肃的问医生什么,我走过去,脚步很轻却还是惊动了他。余悠然就像一只猎豹一样迅速回头,看到是我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怎么回事?”我问余悠然,声音很轻。
“被酒后闹事的人打了。”余悠然说,“等一下再说吧。”
我也没再问,转头就看到了程墨躺在手术床上,眼睛正乌溜溜的睁着呢。他看到我看向他,还向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吓了一跳。
“以为你昏迷着呢?怎么样?”俯下身子问他。
“没事,死不了。”程墨声音和以前一样。
余悠然一皱眉说:“别说大话,那么大的一个花瓶砸到脑袋上,不是玩笑的,你就算是被打骨折,也比让人抡一下脑袋强。
我们回到预先准备好的病房,护士和医生都走出去以后,余悠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