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永远假意的好。”
“是不是虚情假意,你一个旁观者能看到几分?”华远树也笑了笑,是冷笑,,笑罢他才又说:“或许我应该去问问远烟,核对一下虚情假意时说的都是什么话。”
程墨这一回被踩到了痛脚,几乎跳了起来,对华远树咬牙切齿道:“华远树,最会逢场作戏的人都能把戏演得像真的一样,像我这样的段位和你相比,差太多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讽刺华远树把假的做得跟真的一样,而他却是假的做成假的那个。
华远树此时比程墨沉得住气,笑了笑说:“连戏都做不真的人,那到底有多假?”
程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我看二人继续说下去,估计嘴仗都能变成赤搏了。而且如果真的动起手来,程墨现在完全不占优势。
“好了,你该换药了,回去躺着,护士一会儿就来。”我对程墨说。
程墨呲牙咧嘴,白了我一眼说:“阿紫,我是你亲哥!”
他的潜台词是在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这么做是为了他好。虽然华远树现在还没有动手的意思,但并不说明程墨继续挑衅下去,华远树一直都有这么好的涵养。
华远树得了我送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