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华先生来催了,问您什么时候好?”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跟妆师的声音。
我马上看了一下镜子,把自己眼角可疑的液体擦干,对她说:“进来吧,我差不多了,咱们补一下妆,然后就出去。”
华远树看到我换了一套酒红色的露背礼服裙时,眼睛里漫出一种熟悉的柔情,他往前走了两步挽住我的胳膊说:“那天晚上在长城上,你也是一套这样的长裙。”
他的话让我回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怪不得第一眼看到这套礼服以后,我觉得莫名的眼熟。
我仰头向他一笑,他温柔的吻在我的额头说:“你很适合红色。”
“今天的日子适合红色。”我看着他低声说,“你累不累,忙了大半天。”
他看着我眼里笑意盈盈,似乎忍不住似的又低头轻轻亲了我一下说:“没事,我一点也不累。”
我们走回到大宴会厅,早人有端着酒托盘走了过来,华远树侧了侧身子俯到我耳边说:“怕你喝多了,我把你的酒换了。”
说着他从托盘上拿起一杯酒递到我手里,我笑着放到嘴边闻了一下,果然没什么酒味儿。
华家的客人很多,我们从长辈开始一桌一桌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