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察的一红,说:“不是这样的。”
我没再揭穿他,他的表情说明就是这样的。我记得原来和一个关系不错的男同事聊过他,他说所有的男人都拒绝不了一个长得清清纯纯的女孩对自己说喜欢自己,再加上一点不计名份,不讲未来的话,什么样的男人都要缴械。华远树虽然见过太多的女人,但他仍是男人。
“她是谁的人?”我没再纠结这个小问题,继续追问。
“我的一个竞争伙伴,她甚至在我的书房里装上了窃听器。我说怎么有几单生意到了关键时候,突然就转了风向,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华远树说到这里,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平常的语气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接下来呢?”我问。
“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只是小如和悦悦的保姆需要你费心帮忙挑一下,我相信女人做这个一定比我选得好。还有就是在保姆到岗以前,你能不能帮忙带几天孩子?”华远树问。
“完全没问题,只要我有时间。”我说完补充了一句,免得华远树以为我也是别有用心,刻意要讨好孩子。
在商场上的人,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回到帝都,保姆刘小溪就被辞退了,至于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