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辈子的海,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去海上追赶鱼汛了。
“出海?出海做什么?”我问。
我的话干巴巴的冷冰冰的,说出来以后感觉就像吐了一口凉气。
“据说有一位老客人订了野生黄唇鱼,谷家一直以来都有自己打鱼的不为人知的海域,所以就特意去了,没想到遇到了大风暴。”关云珠说,“你哥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些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觉得特别可怕,莫名的想说一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巧合?一家子一起出海,一年都未必能有一次,怎么偏偏就出事了呢?潜意识当中我不相信这一切,总觉得一副有阴谋的样子。
关云珠知道,即使沈末与别人结婚了,他在我生命当中的比重有多大,所以马上放下了咖啡对我说:“阿紫,今天别工作了,妈带你回家休息一下。”
我在这个时候连反驳的她的力气也没有,只是点了点头,回到家以后,我给华远树发了信息说自己有事,今天下午不能去接孩子放学了。
现在,我特别想做的事就是去找沈末,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能这样做。我这样跑过去,即使大家都他都没看法也会有了,第一时间旧情人来安慰,一副有阴谋的样子。
我在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