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喝酒的欲望,只是看着面前那一排排列整齐的酒,然后一点一点的想。
沈末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我在心里很肯定的这样说,但是我知道潜意识里我还在想着程墨的那些话。我在酒窖里待了一个半小时,给程墨打电话时语气已经完全平静了。
“我想好了,如果他来找我,我会帮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如果他不来找我,我只能充耳不闻,当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对程墨说。
他在那边咳嗽了一下问:“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孩子?”
我一下说不出话了,但是我想了想依然说:“是的,我会先帮他,在不伤害孩子的前提下。”
“你自己拉门出来吧,那个门从里面是能打开的,在外面反锁无效。”程墨说。
我忽然意识到我又着了程墨的道,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程墨的消息很灵通,算是第一时间知道的,比新闻和记者都早了一点。第二天一大早,关于这件事铺天盖地的新闻就出来了。若是大一些的网站和报纸,都客观的报道了一下关于私人船只的海难事件,若是小的里面就掺杂了很多记者本人的观点,有些观点都有明显的暗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