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在你婚礼以前沈末丧偶,对你来说算是难得的巧合?”
我想了想,沉声道:“不是。”
“好吧,希望你记得住你自己今天讲的话。”程墨说完,默默无言的把烟抽完,然后苦笑了一声说,“说实话,一想到你就要从我的生活当中退场,我心里居然会有不舍,不应该兴高采烈的给你置办点嫁妆,然后狠狠的敲华家一笔吗?”
“谢谢你这样惦记我。”我笑了。
程墨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嘴上凶巴巴的,其实心里很柔软。
“算了,可能是错觉。”他摇了摇头说,“你说吧,嫁过去准备带多少的嫁妆,别的我给不起,还有几个臭钱。”
“给点什么东西意思一下就行了,如果金额太多,等我结婚以后,我再还回来。”我知道富人嫁女是很注重嫁妆的,所以程墨才会特此一问。
我是程家冒牌的女儿,平白享受着这么好的物质条件都很过分了,再去想什么嫁妆,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什么意思!”程墨声音一冷,“你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我的钱呢?”
“我是觉得受之有愧。”我说。
程墨冷冰冰的看着我说:“受之有愧?我看你吃我的,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