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药酒涂在手上,对他说:“你坐下来我帮你抹一抹。”
抹个药酒这么简单的事我还是会做的,把酒涂到青紫红肿的地方,然后用适当的力气推开,把药酒一点一点揉进皮肤里。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很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华远树身上的伤痕上。
“好些了吗?”我一边揉一边低声问。
“嗯。”他闷闷应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我刚才再说些什么,他忽然把我抱住,顺势接过我手里的药酒瓶子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说:“揉好,就这样吧。”
我鼻子一酸撞进他怀里。
他心跳如雷,我自己却冷静异常。
我握了握拳,掌心里都是汗,我知道最重头的戏要来了。华远树低头在我头上亲了一口,虽然隔着头发,我还是能感到他嘴唇上的温度。
“去洗一下吧。”华远树说,“顶着这么重的发型,一定很累了。”
“哦,我都忘记了。”我借这个理由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卫生间里早就准备好了干净舒适的睡衣和浴袍浴巾牙膏牙刷,一切都是全新的。我进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才开始卸妆脱衣服。
和华远树马上就要坦诚相对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