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信任,我并没有觉得不妥。现在,他再次这样做的时候,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又要装成没事的样子,装得又憋气又辛苦。
还好,华远树只在把手放在我腰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华远树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听着他的呼吸声我等着天亮。
窗帘外面的天透进来一点白色的亮光时,我又稍稍迷糊了一小阵儿就听到华远树起床的声音,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假装自己也刚睡醒,睁开了眼睛。
他正准备推开洗漱间的门,听到我的动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懵懂的向他一笑,声音沙哑的问:“几点了?我昨天怎么直接就睡着了?”
“酒太烈了。”华远树说,“你身子又不方便,所以醉得快了点儿。我让阿姨煮了粥,等一下下去喝一点儿,缓缓就好了。”说完,他又体贴的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宿醉以后很容易头疼的。”
“还好。”我说着坐了起来。
他凑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洗漱。”
我点了点头,又在床上懒懒的躺了下来。他转身再次进了洗漱间,我听到里面传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