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我说:“你慌什么!”
“你催得紧嘛。”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紧张。
虽然什么都没得到,我依然像做了贼一样,全身都紧张得不得了。
华远树送我去上班,然后自己上了楼上的总裁办公室。我们在同一栋楼,现在方便得很,基本上开一辆车就行了。一路之上,他时不时说几句话,我像往常一样应着,到了地方时他说了一句我不专心,倒没多说。但我还是吓了一跳,来到办公室以后,我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要淡定。
之后我给程墨打了电话,他声音清亮的说:“哎,终于想起来我了,这婚后的生活看起来很滋润嘛,都不找我诉苦了。”
“程墨,我想知道股权转让书能不能做假?”我问。
他怔了一下马上警惕起来:“华远树转给你的股权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不安,想验证一下。”我说。
“发生什么事了?”他收起了自己的吊儿郎当,严肃的问。
“没什么,我直觉有点怪怪的,能不能帮我查查。”我说。
“行。”程墨满口应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不太可能啊,华远树把姿态做得足足的,难道弄的是假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