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到。于是我放弃了偷听,轻轻敲了一下门。
华远树在屋子里说请进,看到我端着水走进来很惊奇的问:“你回来了?事情办好了?”
“嗯,办好了,吃顿便饭而已。”我说。
他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电话,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顺着我的眼光他也望了过去。我只瞄了一眼,迅速转开视线,对他说:“你呢?孩子们说你在加班。”
“差不多了,等一下再发几个邮件就好了,你要是累了先上去等我。”华远树说。
现在家里人口简单,除了我和华远树,还有两个孩子以后,就只有三个阿姨了,华远烟和华母在香港没回来。孩子们一睡觉,我也没什么事儿,装作无事可做的样子在他靠书架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说:“你忙,我在这里等你吧。”
“随你,其实你可以先上去洗个澡,做个面膜的。”华远树提议说。
“不想动,先坐一会儿。”我说。
他越是想让我离开书房,我越是不愿意离开。但我坐下来以后,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方便,要是不方便我就上去。”
“没有。”华远树马上否认,“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