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台阶马上就下。
“没事,我等得起,这么久都等了,就再等几天。”他笑了笑,手上却没安分,直接搂住我的腰,把我压到在沙发上,一路亲了过来。华远树很少这样霸道的接吻,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病,一个劲儿的把我亲到喘不过气来才算罢休,同时手还在我身体下AA面摸了一下,吓得我全身紧张。他看到我这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说:“没事,慢慢来,别紧张。”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逢场作戏的,明明对一个人不信任,却又做着最亲密的举动,心里的别扭别提了。别人是怎么做的?世界上那么多迫不得已的人,别人怎么做到与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滚AA床单的?
华远树松开我以后,我下意识的把手心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回房以后,他也累极了很快睡着,听到他的平稳悠长的呼吸声,我才松了一口气,终于又熬过了一天。
我心里下定了主意,在知道华远树的目的以前,我不会和他再有进一步亲密的动作,或许再编理由下去,我就要编出差的理由了。
三天以后,我拿到了复制的手机卡,同时还拿到了一个手机跟踪器,特别小特别小的,需要打开手机的后盖才可以放进去,有点像电影里的跟踪器,但比电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