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的事你知道了?”华远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心乱跳,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他在黑暗里把手摸了过来,准确的握着我的手问:“我看得出来,你知道了,而且你很担心他,对吗?”
“嗯,担心是有的。”我说。
“阿紫,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吗?丢不开,忘不掉?”他又问。
华远树与我这样讨论沈末,我有点接受不了。但是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必须表态了,于是轻声说:“我只是担心,你想多了。”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他侧过身子,伸手把我捞到怀里。我全身马上紧张起来,绷得像一根晒干的腊肉。
“太晚了,先睡吧,而且我很累。”我推开他的手说。
“别动,我只是想抱你一会儿,什么都不做。”他的胳膊很有力,把我死死圈在怀里。我与他也有过类似的亲密,只是这一次有点异样,他格外的安静。见他没什么动作,我也放下心来。
终于华远树再一次睡着了,我悄悄把他的手从我脖子下面抽了出去,自己轻轻松一口气,向外侧翻了个身。
一个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觉,想东想西,觉得现在既无助又迷茫。
程墨和林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