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华远树,在黑暗里瞪着他。我想,或许他在等这样一个机会,问清楚所有的事。
“你说呢?”他又问。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对自己的感觉那么自信,为什么会不知道我这样对你的原因?”我反问他。
程墨那边应该查得差不多了,现在既然他提起来了,我又何必再演。
“果然我就知道是真的。”他笑了笑,笑里都是自嘲,“我还以为你真的在爱我,把公司的股份毫无怀疑的过到你名下。”
“我也以为你是真的,但我没想到暗中你把公司套成了空壳,我现在不仅是手里有股份的事,甚至还是其中几个有负债的公司的法人,你说呢,这责任我要担呢,还是不担呢?”我冷声问。
我们的婚礼以后,事情变化很快,每一天都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今天华远树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他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觉得某些话说了就得做,做不到就不要说,没必要一边说着一边做着一边耍着手段。华少,你这一套是很高明,但是累不累啊。”我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站起来走了几步,远离了华远树,伸手按开了灯。
黑夜里,灯光如水倾泻而下,照得我们两个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