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我也容忍不了,就是这样的臭脾气,真让你失望了。我但凡能忍一忍,也不会到今天这田地。不好意思的是,江山易改,秉性能易,我这一辈子大概是没戏了。”我越说越顺畅冷静,把华远树气得够呛。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意外。现在,我真的不想故意气他,只是实话实话而已。我现在对什么都不看重了,眼睛里看得到的只是孩子和我自己。
“程紫!”他叫了一声。
“不对,你应该叫我林静言。”我坐在他对面,穿着整齐的长袖长裤睡衣,规矩而镇定,“你都知道我是谁了,何必再演戏,还要往我的新身份里是套进感情,多累啊。”
“我向你保证,以后对你好不骗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告诉你实情,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或者……”他艰难的顿了顿说,“或者把离婚的事往后推一段时间。”
“看心情了。”我笑了笑,“该睡了,而且现在我困到神智不清,不是谈正事的好时候。”
华远树还站在那里不走,我没了耐心自己躺了下来,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我知道华远树的为人,这个时候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我的行为和言语只是让他生气,并没有让他发怒,所以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