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眼里的笑话。费心周章的追到程家的女儿,然后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订婚仪式和婚礼,现在结婚不到一个月,你在报纸上公布离婚?你是逗我玩呢!”
我想了想他说的不假,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最后一句不对,我没逗你玩,但是在婚姻里,你目的不纯,如果可以,现在说明公司那些钱的去向,否则我只能以为你在骗我玩。华远树,恶人先告状的戏咱们就别演了。”
我的话轻描淡定,但却说不出来的气人。华远树脸一下就涨得通红:“我知道,这件事瞒着你,但是现在时候不到,等事情一办完,我马告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来承担公司的债务。”
我摇了摇头:“等到时候?什么时候?你移民了,干净的抽身而出的时候?”
华远树一脸痛心:“让你相信我一次,能有这么难吗?”
“嗯,有这么难。”我点头说,“如果让你有和我一样的经历,现在的你或许连自己都不相信了吧。”
我讨厌一些不相干的人站得高高的去评判别人行为的对错,华远树也不例外。他的生长经历和生活经历,让他永远不能理解,我对人的怀疑一旦建立,那几乎是不可逆的。
“我不会离的。”华远树见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