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沉默,中间偶尔有那么一两句的对话,干巴巴的没什么意义。终于沈末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对我认真的说:“我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再说。”
我想说挽留的话,最终没出口,看着他站起来离开。过了好大一会儿,我自己慢悠悠的回到家里。
资本市场的运作比我想像得快,也比我想像得残忍,一周的时间,何连成已经把华远树搞得没有还手之力了,股价一挫再挫,跌得市场哗然了。
周五晚上,我接到程墨的电话,他说需要在下周一早上用上刘月手机里的那些资料,让我提前做好准备。我叹了一口气,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了,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成与败,就此一举。
给刘月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吃饭,电话的背景音很乱,我就多问了一句:“刘月,你在哪里呢?说话方便吗?”
在这种时候,我找她,必定是为了华远树的事,所以她马上回道:“我在陪我老哥吃饭呢,是不是那件事到了最紧要的时候?”
“差不多吧。”我说,“周一要用,有问题吗?”
“没问题。”刘月一口应下,“等一下我和你商量一下细节,等我电话。”
我以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