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怎么被机场的工作人员弄到休息室的,和我坐在一起的还有气喘嘘嘘的刘月。她已经先我冷静下来,看到我的眼神低声说:“别怕,刚才我们确实太激动了,现在想想没必要,我们还有机会去香港。两个孩子不比别的,华远树总不能把他们藏到屋子里不放出来吧。”
我想想也是,只要见到孩子我就有机会说明一切。
值勤的警察来了以后,上下打量了我俩几眼说:“看着都是挺体面的人,怎么在机场做这么不体面的事。”
刘月满脸的浅笑说:“警察同志,我们也是一时情急,她前夫带着孩子去香港了,她刚知道追过来时都过安检了,真的是急到不行了才大声叫人了。”
警察看了我一眼,确认刘月说的是真是假。
我此时心里是真的无助和委屈,想挤出一个笑脸的,谁知却不不成功,还没开口自己眼圈就先红了,缓和了很久才点头说:“是这样,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都是香港籍的,等我们追到香港时,或许都把孩子带到国外了。”
说到最后,我心如死灰。
接下来警察再问什么就都是刘月在回答了,她中途又打了个电话,警察问完情况以后没多久,就有人来接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