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无语了。现在的男人怎么了?不是自己生的就接受不了么?我哥还不是爱上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爱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还单身。”
刘月的语气忿忿的,我不由问了一句:“我记得你哥有孩子的。”
“那是错误的结合,只不过他对孩子还可以吧,原来他和我嫂子做夫妻做得不好,现在因为孩子的原因成了朋友,反倒不错了。”刘月拍了我一下说,“不说这个,和咱们没关系。咱们是搭下一班飞机去香港,还是回去从长计议?”
“你觉得呢?”我问。
“看你。”刘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身后的机场说,“现在去,不在帝都事情反而更容易说清楚。”
“好。”我重重点头。
我们拿好证件以后,比华远树晚了三个小时上飞机,登上飞机以后我和刘月重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一定要见到孩子。
程墨让人给我送通行证的时候,特意在电话里问了一句,同时和我说那边他会找人盯住华远树的动向,免得他把孩子转移。
有程墨这句话,我踏实了很多。
到香港以后,我们在程墨事先安排的人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华远树。华远树看到我和刘月这么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