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来替我。我会给沈末请好护工,但是护工再怎么尽心,也最好留一个自己人。你先走吧。”她说完以后向我挥了挥手,对我的态度不再那么尖锐。
“谢谢你,我明天白天过来。”我说。
第二天我到医院的时候,沈末的弟弟沈秋已经在了,他看到我笑了笑说:“谢谢你能过来,昨天我和老婆孩子在外地,昨天晚上赶回来了,谢谢你能探望我哥哥。”
我是谁,他应该很清楚。
“他怎么样?”我没和他说客套的话,直接问沈末的情况。
“医生刚过来检查情况了,他还好,就是现在还没醒的迹象,医生说再等等,现在的检查结果来看,脑子没受损,唯一可能的是……”他看着我没说下去,眼角都是担忧。
“唯一可能的是什么?”我马上问。
他还在犹豫,我只好说:“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问医生的。”
他叹气说:“很有可能腿保不住了。”
“怎么会?”我顿时急了。
“失血时间太长,粉碎性骨折。如果第一次换药的时候还不见好,很有可能就……”沈秋没说,看了看我叹了一声。
我不敢想想沈末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失去双腿,他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