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孩子,简直太有经济压力了……”我在医生允许的时间里,尽可能多的说话,说能让他感兴趣的话。
探望时间到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我被医生请到了外面。
站在外面看着他,用手机处理着公司的事,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下午快到幼儿园放学时,林乐怡过来接我的班,她看了看时间说:“还来得及,你去接孩子。”
我只能对她感谢。同为女人,她知道一个人带孩子的忙碌。
从这天开始,我的生活更忙了,每天医院公司学校家,除此以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七天过去了,沈末还没醒,医生在第七天很郑重的把我、沈秋和林乐怡叫到办公室,认真的说:“伤者很可能醒不过来了,你们是决定放弃治疗,还是继续?”
“继续治疗,不管用多少钱,多少时间!”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
医生摇了摇头说:“其实再这样做,也没什么意义了,何况医院的病房也紧张……”
“医生我们会想办法的。”沈秋先开了口。
我们三个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脸色都很难看。这样傻子一样坚持了一周,等到的却是医生的判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