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多事不能用值不值得来判断。”我说。
程墨又道:“我知道沈末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没希望了。不管怎么样,现在知道你是林静言的只是很小的一批人,你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沈末,让我很难做,现在说什么的都有。”
“你怕别人说吗?要是怕,你早就不是程墨了。”我说。
他叹气然后不说话。
我这样的性格不讨喜,不会变通,固执而任性,认定的事即便是错的,也会顶着南墙做完。碰了这么多次壁,还是没改。
何况,沈末在我这里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是没什么干系的人。在那场车祸里,如果不是沈末,我早就死了。且不说现在我活得怎么样,如果那个时候我死了,现在坟头上的草都长老高了。
我知道沈末的事需要打持久站,手里没钱不行。华远树给我的那此股权,我既然说让给程墨,即使他不办理过户手续,我也绝对不会拿一分钱。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我自己那家环评公司了。为了以后有钱花,能够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平,并且有钱照顾沈末,我又开始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目的就是钱。
周三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谈,时间排不开了。而碰巧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