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尽兴而美丽,我们带孩子回去时,他们都有点困了,趴在我和刘月的肩头眼皮直打架。
我俩回家,把两个小娃安置好,各自出了一口气,然后坐在沙发上相视笑了起来。
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很难得,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无债一身轻了。
刘月蜷起脚,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对我说:“能看到你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刚才当着孩子的面不好庆祝,现在娃们都睡了,咱俩开一瓶喝喝。”
我连连摆说:“现在有孩子,做事必有章法,喝酒就免了,喝酒误事又不是一次半次的,多少人都证明了喝酒会出事了。”
刘月笑着摇头,一边说我太小心了,一边从冰箱里扒拉出两盒冰淇淋对我说:“吃这个总行了吧。”
我被她逗得一笑说:“好。”
两个女人在夜里,窝在沙发上各自抱了一桶冰淇淋,吃得欢天喜地。
时间迅速过去,我与沈末貌似就此打住了。一个月以后林乐怡给我打电话说沈末出院了,现在精神还好,唯一的就是他的腿,如医生所言,大概是不能恢复如常了。
我不由多问了一句:“他的腿怎么样了?”
林乐怡反问:“既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