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问住,马上摇头说:“当然不是。”
“哦,那就是因为可怜我了。”沈末用很专注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不可怜的,何况感情里如果加上怜悯也没什么意思,咱们都纯粹点。”
“我不是……”
“好啦好啦,咱们就别再说这件事了,既然是来看我的,也不知道给我买点水果。”沈末再一次打话打断,笑了起来。
我重新抬头,盯着他认真的说:“听我说完好吗?”
“静言,咱们这样挺好的,是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守望互助嘛,我觉得有几个你这样的朋友就足够了,这一辈子也值了。”沈末说。
他不肯听我说话,只要我往上面提,他就分叉开话题。
他铁了心拒绝了我。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看着茶杯喝着茶。过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水果和蔬菜对沈末说:“我分类放进冰箱里,有什么需要您再给我打电话。”
“好,您先走吧。”沈末说。
那人进房子把东西放下,然后就趣闻。
沈末看到我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就对我说:“这是无名居新来的管事叫吴鹏,很认真的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