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偏偏还能表现得对我们兄妹都不错的样子,也是不易。
我从家搬到学校的那天,老妈一边开车一边抹眼泪,我第一次知道老妈也是个会哭的女人。到了最后,我都有点心软了,继父沈末在一旁劝道:“学校距离家很近的,想来看孩子就直接过来。”
“对呀,我又不是天天不回家住,那天心情不爽了就回来。”我不忍心的对老妈说。
老妈还在掉眼泪,妹妹有点看不下去的,拉了一下我说:“你要不就一三五在学校,二四六在家呗。”
“就你话多。”我横了她一眼。
到学校门口时,老妈反而冷静了下来,自己停好车对着镜子补好妆,恢复了一脸冷静的样子,对我说:“走吧,既然决定出来住,我希望你别拎脏衣服回家去洗。”
“知道。”我笑了笑。
老妈这个人就是这样,当她知道某件事不得不接受以后,表现比谁冷静。
我的离家之举,终于圆满完成。第一个在宿舍住的晚上,我盯着上铺的木头板子睡不着觉,直到后半夜自己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其实是想借这件事叛逆的,但是做出来却又比想像当中柔和很多。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对待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