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臂的伤口上。
虽说做完这些动作前后不超过一分钟,但吴青还是免不了紧张,回到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巧儿和果儿问起只说是天太热了,应付了过去。吴青脑袋里转着一个念头——“要不要告诉她们这件事呢?”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且不说种“牛痘”在古代过于惊世骇俗,难有人信。就说种牛痘本身也是有风险的。虽说欧洲人使用的“牛痘法”比中国古人使用的“人痘法”安全得多。但吴青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知道风险有多大。万一告诉了她们,信不信是一个问题,就是信了学着做了,万一对她们的身体造成了大的损伤,便是害了她们。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接下来,吴青就等着“牛痘”发作了。第一天没有反应,第二天伤口结痂了仍没有什么反应。这个伤口很小,半粒米那么大,不痛也不痒。等第三天吴青都要忽视它的时候,起红疹了。说实话,她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整日都在回忆关于“牛痘”的资料。直到大家都在议论今天是仲秋节的时候,吴青才转移了些注意力。
巧儿见吴青这两天心神不宁,似有心事,便关切的问她缘由。吴青只苦笑道:“仲秋了,颇想念父母。去年还是阖家团圆,今年却是天人永隔了。”巧儿和果儿此时方知她父母皆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