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款款行到帝后身前,躬身行礼问安。皇后惊愕地唤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朱阮氏将阮氏拉到身前,从容回道:“回娘娘的话,这是老身娘家族弟的孤女,半年前投奔府上。堂侄女温柔可亲,照顾老身无微不至,这些日子竟离不开她的悉心侍奉,故而将她带上。”
皇后哪里不知其中关窍,料定必是父亲从中安排。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强笑道:“原来是舅家表妹啊。这些日子多亏表妹费心照顾家母,真是辛苦了。母亲,燕卿有话要和您单独说。”
梅渚边的小亭里,皇后涨红着脸愤愤地问道:“母亲,父亲到底什么意思,我在宫里辛苦操持,你们却在我身后拆台。带这个妖女进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朱阮氏从容回道:“燕卿,我和你父亲怎会不知你的难处。只是鼎言大婚已有三载,未得一子。而今众皇子皆已长成,渐有贤名,再有个家世显赫的妻族相衬,鼎言的太子之位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惦记。”
皇后不解道:“可这件事和这个妖女有什么关系?”
“楚玉名义上是我阮氏之女,实则是在十年前便已被你父亲买入的幼女。十几个五六岁的女孩就养在扬州的别院里,有专人教授歌舞音律,琴棋书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