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昨天夜里寻思过了,明日旬休我去东郊一趟,看看有没有庄园出让。若是价钱合适,我便买下交于叔叔打理。再请上几户庄客做活,叔叔婶娘两个就只管收租岂不更好?”
婶娘一听喜笑颜开,一拍大腿笑道:“甚好甚好!家里有田,心里不慌。咱买个几十亩,岂不比临乡的柳家还阔气?”
吴青暗自好笑,这婶子的口气也太大了吧,一张嘴就是几十亩。这京郊的田地少说要十贯一亩,几十亩下来就要几百贯钱,还真拿我当冤大头了。吴青也懒的跟她计较,随口应付了几句将此事揭过。
第二天是五月二十日,正好是吴青旬休领取俸禄的日子。庄六赶着马车带着吴青一路行到太仓,远远就见太仓门口排起来长长的队伍,众多脚力驾着牛车等着有人雇他们运送禄米。吴青那二十石禄米自己那辆马车根本拖不动,干脆就雇了两辆太平车。
好容易排到自己,凭券历领了自己的工资,共月俸银四十贯,职钱二十贯,禄米二十石,春绢七匹,罗一匹,厨料钱、茶汤钱、纸笔钱、马料钱、薪炭钱等各种补贴共十贯。按她的官阶可配七个仆从,每个仆从的粮衣补贴每人每月五百文,加起来就是三贯五百文。
按照老规矩,这些禄米一部分拉到书肆